回想那次马车里公冶祭显露的悲伤,南宫姒觉得传言中的摄政王,也不是那么可怕。
至少他们这几次相处下来,公冶祭都是温热的,不是冰冷的。
“看不出皇叔这般年轻。”
“你这话我听的多了。”
南宫姒闻言浅笑,没有说话。
良久公冶祭问她:“今晚在天下楼是怎么回事?为何要跳窗?”
南宫姒心下无奈,还是没逃过这个话题。
“也没怎么,就是被讨厌的人堵了去路,没办法才选择跳窗。”
南宫姒无所谓的说着,就像是这些事不是发生在她身上一样。
“你讨厌的人,是郡王府世子?”
南宫姒转身看着公冶祭:“王爷眼神是不是不太好?那房间可站着两个人。”
“所以,你不讨厌郡王世子?”
南宫姒无语:“王爷可以问我是不是两个人都讨厌。”
“哦,看得出那两人你都讨厌。”
“那你刚才在问什么?”
公冶祭继续躺平:“我高兴。”
这下南宫姒彻底无语了,她安静的坐在那里,不打算再理公冶祭。
半个时辰后,南宫姒开口道:“劳烦王爷带我下去,臣女该回家了。”
公冶祭没有拒绝,也没有之前那般多话,平静地将南宫姒送回了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