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有一种跟自己很相似的感觉,淡漠。
虽然所言皆带着尊敬,声音里却都透着淡漠。
打量间,南宫姒的视线定格在朱淼戴着的面纱上。
撇开她戴面纱的原因,就说这面纱款式简单,隐隐泛黄,想来定是戴了许久。
想到这,南宫姒移开了自己的视线:“此等厚礼朱小姐还是带回去,亦或自己收着,我不需要。”
“这是家父给南宫小姐的赔罪礼,朱淼不能私吞。”
“那你便当是我送你的,拿回去吧。”
南宫姒语气温和,面上也挂着浅笑,倒是让朱淼一时看得呆了。
反应过来后,脑子里便只有美色误人四个字。
“既如此,那朱淼便谢南宫小姐相赠,父亲交代之事已完成,朱淼先告辞了。”
朱淼转身便走,南宫姒也没有出声挽留。
直到完全看不见朱淼,南宫姒才扭头问:“父亲,这位朱淼,出行总带着面纱?”
“不只是出行,她在府中也一贯如此。”
“为何?”
南宫韦惋惜道:“这丫头命不好,小时候遭歹人劫持,失踪了整整三日。没人知晓这三日发生过什么,也不知道她是如何逃出来的,找到她时,她浑身是血的躺在兵部尚书府门前,脸上也被划了好几道口子。”
“所以,她戴面纱,是为了遮盖脸上的疤痕。”
南宫韦点头。
“兵部尚书就没找大夫治治?只要肯花银子,定能找到祛疤的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