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闻诏狱行事霸道、目无法纪,摄政王身为诏狱之主,可担心过招人怨恨?”
听着南宫姒的反问,公冶祭坐直身子,审视般盯着南宫姒良久:“胆子不错。。”
说罢严肃道:“昨日死的那个,你可认识?”
南宫姒道:“臣女鲜少出门,对都城中这些夫人小姐并不相熟。”
“那南宫小姐是如何认识谢小姐的?”风起问道。
“她替我解了围,因此相识。”
“南宫小姐方才说鲜少出门,谢小姐又为何会主动替你解围?”
“镇国将军与家父乃是至交,她护我,只为两家情谊。”
“那南宫小姐觉得,此事嫌疑最大的是谁?”
南宫姒看了一眼风起,又看了一眼公冶祭,心道这俩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