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无奈道:“让他进来吧。”
公冶祭慢悠悠的走了进来,很快便有太监给他搬了座椅。
“你消息挺快。”
皇上言语中尽是无奈,却也带着几分放纵的意味。
“皇兄打算如何处理这事儿?”公冶祭问道。
“你觉着,朕应该如何处理?”皇上反问道。
公冶祭也不忌讳,直言道:“按照皇兄的性子,定然是会管的,但又不能不服众,想必此刻那士大夫被带下去受杖刑了吧。”
“你倒是对国法条例熟悉的很。”
“那还不是皇兄幼时念叨得多,想不记住都难。”
话落,殿内陷入沉默,半晌皇上笑道:“这么点事,值得记仇到现在?”
公冶祭嘴角微扬:“自然是值得的。”
玩笑过后,皇上认真道:“关于京兆府,你怎么看?”
“空有其表。”
“仔细说说。”
“早年京兆府的确是清正严明、实事求是,可如今的京兆府,都是看人下菜碟,有钱便是老大,毫无公平可言。”
听到这些话,皇上的脸色逐渐难看起来,“继续说。”
“底下人来报,说京兆府上个月收了城中富商一大笔银子,保全了那富商的儿子。”
“那富商的儿子所犯何罪?”皇上问道。
“强抢民女,草菅人命!”
听完这话,皇上脸色跌到冰点:“这些事为何无人上报!御史台都是死的吗!”
“自然是有人不让皇兄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