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以前,南宫姒除了南宫倩,压根就看不上任何人。
想了许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南宫辰便放弃了,转身往灶房那边去了。
初阳苑—
两人进院后,小竹便下去备茶了。
南宫姒则领着谢娴雅坐在了院子里的木凳上。
这一套木桌木凳是南宫辰特意给南宫姒做的,只因南宫姒当初随意提了一嘴,说石凳坐着凉。
“为何坐在这儿?你病不是还没好?”谢娴雅道。
南宫姒问:“你怎的知晓我病了?”
“你兄长同我说的,还说让我在郡王府的立春宴上多照顾你些。”
南宫姒心中感动问道:“兄长是何时同你说的这些?”
“就前两日。”
南宫姒沉默,谢娴雅也没有说话。
别看谢娴雅好像跟谁都聊得来的样子,其实她性子也淡,除了必要,平日里她的话也是极少的。
当然也有例外,比如家人至亲,比如南宫辰。
今日跟南宫姒说的话算多了,这不,这会儿就安静了。
南宫姒也是个不爱说话的主,两个安静的人坐在一起,好在也不尴尬。
这份安静直到南宫辰的到来才被打破。
“你俩这是要比比谁能更久不说话?”南宫辰打趣道。
南宫姒笑道:“兄长惯会打趣。”
“你又不是不知我的性子,此番打趣真是无聊得紧。”谢娴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