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见状只是笑笑,对于公冶祭,皇上是十分看重的,毕竟是同胞兄弟,感情不可谓不深。
最重要的一点,当初先皇择选太子时,公冶祭主动放弃了太子之位。
先皇曾也问过原因,但公冶祭只说了‘麻烦’二字,之后便没了解释。
可后来再问,他却道:“我不适合朝堂。”
兄弟俩的感情打小就好,但性格却是天差地别。
公冶祭从小性子淡,无论是对人、对事,他始终都是一副淡漠的样子,好像不管什么都提不起他的兴趣。
只有在先皇与先皇后出殡之时,公冶祭的淡漠才出现了一丝裂缝。
但自那以后,这层裂缝就再没出现过,公冶祭比以前更加淡漠。
“皇兄,药人的案子,有眉目了。”
闻言,皇上认真了起来:“说来听听。”
公冶祭没有说话,只是将自己准备好的折子递给皇上,便安静的站在一边。
皇上接过折子无奈一笑:“你啊。”
半晌,皇上放下折子,神情严肃道:“确定吗?”
公冶祭道:“你知道,我做事从不出错。”
皇上沉默半晌道:“好,这件事便交给你去做,稍后我让海良与你同去。”
公冶祭微微躬身,一盏茶后便带着海良出了宫,在海良手中,握着一道圣旨。
次日,太阳初升。
小竹正给南宫姒梳着发髻,视线却总是往铜镜里看。
“再看下去,我头发就要被你薅秃了。”
小竹立马松手,南宫姒却平静道:“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