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宁愿相信曾广仁,都不相信臣弟。”

“怎么跟朕说话的。”这也是赵崇修不喜赵崇正的一个原因,胆子很肥、且我行我素。

“臣弟知错。”赵崇正自顾自饮了一杯烈酒,呛的他嗓子疼。

“不知皇兄寻找臣弟,所为何事?”

“没事便不能来了?”赵崇修一手夺过了赵崇正的酒杯,放在了石桌上。

赵崇正连连摇头:“您是陛下,别说臣弟这一个小小的四皇子府,这天下都是您的,您有何处去不了。”

赵崇修听着奉承的话,叹息道:

“朕不来寻你,你是连早朝也不上了?你是半点儿也不将朕放在眼里。”

“皇兄说笑了,臣弟怎敢藐视君威。臣弟狱中多日,身体实在不济。”赵崇正开始装可怜,他最烦的就是上朝,原本也想着借此多休息休息。

“说谎,寻个好的理由。你这伤春悲秋的样子,还能饮酒,倒不似身体不济,更像是为情所困。”赵崇修很少这样心平气和的,同赵崇正说话。

赵崇正不置可否,

“所以皇兄,您寻找臣弟所为何事?”

赵崇修不说原因,赵崇正有些心急。

他可不认为,皇兄是亲自来看望自己的,在他的印象中,皇兄一向自傲,自幼便看不起他。

赵崇修说到了正事:

“边关出现内奸,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如今朕将此事交给你,若是成功揪出叛乱之人,朕便封你为、睿王。”

“希望你睿智铭心,不负朕望。”

“……嗯?”赵崇正听后,第一反应便是不可置信。

皇兄竟然给他分配了任务?

睿王?听起来就有气势。他咧着唇,悠悠笑了,随即跪地道:

“臣弟遵命!”

“只是,陛下是要臣弟远赴边关?”

“正是。”赵崇修当然是这个意思。

赵崇正一听,方才发现,自己牢中待了些时日,这脑子也有些生锈。

他起身道:

“皇兄,臣弟手无缚鸡之力……”

“身为皇家人,理应为国分忧。四皇弟,你这次的表现很好,朕希望你再接再厉,这个睿王的位置,无论你做的好坏,朕都给你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