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沈知韫又嘱咐宫人如实向陛下禀报,这才快马加鞭赶回去。
也不知道春风他们的火锅散场了没有,要是没散场,她回去还能接着续上。
谁知从驿站出来不久,沈知韫就遇到了同样骑着马的玄胤。
“你是来处理使臣中毒一事的?”
沈知韫骑着马在前面走。
黑夜里,玄胤望着她的眼睛闪闪发亮,“不是,我是来接你回去的。”
沈知韫诧异,“陛下不知道使臣中毒一事吗?他怎么没派你前来处理?”
玄胤道:“陛下知道。在宫人向他汇报前便知道了。”
闻言,沈知韫勒马停住,不明所以地望着玄胤。
这么说来,陛下和青海王应是一早就知道使臣在驿站中毒一事。既如此,他们为何假装在御书房商讨要事,还不让宫人打扰。
她先前就有所怀疑,如今最重要的事不就是使臣来访么,陛下怎会避而不见。
沈知韫虽然没有问出口,但玄胤从她满是问号的眸子里已经读出了她的疑惑。
玄胤笑着解释:“陛下虽然知道使臣中毒一事,但他若是出面就正中了潘丽国使臣的奸计。他们就是要在占得先机的情况下跟陛下讨价还价,甚至不愿正常交涉。他们自认手握夏国的把柄便能将陛下拿捏于股掌之间,逼我们放人,甚至提出其他更过分的要求。”
沈知韫恍然大悟,总算解了心中的疑惑。
“陛下不方便出面可以理解,难道你也不方便?”
沈知韫突然想到了什么,挑眉问道。
她在前面跟潘丽国那些无赖耍无赖,他倒好,躲起来看戏。正好戏演完了,他就出来了,乐得自在。
闻言,玄胤目光躲闪,颇有些底气不足,“我说了嘛,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