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跟沈知韫分开了,但他内心里依然觉得沈知韫是他的。看到别的男人靠近,他心里不舒服。
沈知韫就应该是他的啊,就应该围着他转啊。况且他们才分开这么点时间,她怎么可以把男人带到家门口。
沈知韫冷冷地抽回手,“别碰我,我嫌脏。”
老夫人气得一口痰差点卡在喉咙里,大骂沈知韫,
“沈氏,我和阿程好心好意来感激你,我们都不计较你请旨休夫,还把所有嫁妆带走,让我们樊家丢尽脸面的事。你倒好,居然跟别的男人在家门口幽会,还指责我儿子脏!你们沈家就是这么教导女儿不守妇道的吗!”
其实他们哪里是来感激沈知韫的,只是这两日樊家老大和老二上奏折想给樊程式谋一份差事,但都被陛下严令驳回。
樊家人觉得是因为当日在御宴上,淑妃娘娘为沈知韫出气,放话说樊程式不适合入朝为官,所以陛下才连续驳回樊家兄弟的奏折。
为此,樊老夫人便带着樊程式来沈府找沈知韫,想让沈知韫帮忙在陛下面前说说情。结果刚到门口就见到沈知韫和一个男人说笑,便没抑制住脾气,压根忘了他们来是求人的。
沈知韫原本不想同老太太计较,但听到她说沈家不会教育女儿时便不打算忍了。
“我请旨休夫,带走嫁妆,那是你们樊家做了不体面的事。若是你们觉得不服,也跟我说不着,有那本事,就去找陛下说理。”
老夫人语塞,“你—”
沈知韫接着说道:“还有,你说我跟别的男人在家门口幽会,先不论我是不是在跟男人幽会,这话从你一个自诩清流的老太太嘴里说出来,你就不嫌害臊吗?!”
老夫人气得捂住胸口,脸色红一阵白一阵,脸上的肉都直哆嗦。
她不知道这沈知韫竟这么能说会道,一句赶着一句,眼里根本没有她这个婆母。
“还有……”
沈知韫还没说完,轻蔑地扫了二人一眼,
“你们是忘记了,你们樊家人都被我扫地出门了吗,如果忘了我便再提醒你们一次。别说我不是在跟别的男人幽会了,就算是,也跟你们没有一点关系。你们若是消停点,我还能让你们隔三差五喝上参汤燕窝,若是不消停,也就只配喝萝卜汤。”
老夫人被沈知韫轻蔑的眼神气得不轻,颤抖着手指向她,向樊程式跟告状,
“阿程你看,沈氏承认了,她承认跟别的男人幽会了,她给你戴绿帽子,你给我好好收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