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他经常跑到训练场练兵器,晒太阳,想把自己造成糙老爷们儿,但用处不大。
他虽然长得不如玄胤阳刚,但他不服,“你受得,本皇子自然也受得。”
“九皇子身份贵重,实在不适合去天牢这种地方。若是有什么闪失,我和阿韫还得分心来保护你。”
李荣修急了,“本皇子才不要你们保护,本皇子是要保护阿韫的!”
沈知韫实在听不下去了,再耽误下去天快黑了,“九皇子,前两日的比赛你样样都输给了我,怕是保护不了我。要不,你再练练?”
是啊,一共两轮三局比赛,李荣修一局没赢,而且每一局都输得实惨。就这还是沈知韫放水的结果。
后来的御宴事件,李荣修才看清他和沈知韫之间的真正差距。用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来比喻也不夸张。
沈知韫倒不是因为真觉得李荣修菜才不让他进天牢,而是他这身份确实不适合进去。
李荣修白净的脸涨得通红,更显粉嫩,也更像女娃了,“我不服。”
“哦,那等你什么时候比比试赢过我了,再说。”
沈知韫不再给李荣修反驳的机会,转身往天牢的方向走去。
玄胤也紧紧跟上,还给了李荣修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李荣修攥紧拳头,身子挺得笔直,“等着吧,总有一日,我定会赢过你。”
*
阴暗潮湿的天牢里,贡布有气无力地躺在一堆发霉的草垛里。周围都被鲜血染红,混合着被他随意倒掉的饭菜。
贡布被沈知韫的内力伤得很重,五脏俱损,太医给他瞧过了,他暂时死不了。但一身的功夫也尽数被毁,往后怕是拿刀都没什么力气。
“沈将军,呵,你居然安然无恙。”
看到沈知韫一身素净的白色长袍,干净干练,面色红润,没有半点不适,贡布那个恨啊。
他咬着牙齿,不断裂口又不断愈合的嘴唇泛起了细碎的死皮,额头上的伤疤狰狞,一只眼睛凶狠而恶毒地盯着沈知韫。
侍卫给沈知韫端来了座椅,她悠然自得地坐下,绽放出一个甜甜的笑容,“谢贡布将军关心,我好得很。”
“哼,那又怎么样,你以为你抓了我们就可以安枕无忧了吗?不,你们倒霉的日子会来的,你和你的陛下,还有你们整个夏国,都将被我们踏在脚下。”
即便是这个时候,贡布依旧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