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着看吧沈知韫,你一定会后悔!”
直到院子的大门被关上,樊程式的声音还在外面响。
蔡师傅朝地上啐了一口,“呸,不要脸,真把自己当个人了。”
沈知韫庆幸道,
“幸亏这里独门独院,左邻右舍少,否则让人看了笑话。蔡师傅,你说他怎么就是这样一个人呢,当初说媒的人说他谦逊有礼,饱读诗书,待人真诚,还长得貌比潘安。”
要不是因为那媒人说得天花乱坠,她也不至于嫁给个这样的人。
蔡师傅深有感慨道,“媒婆的嘴,骗人的鬼。听不得呢。”
沈知韫深以为然。
*
老夫人喝了百年人参汤,总算在快要天亮的时候安稳地歇了一会儿。
大房、二房跟着折腾了一晚上,也累得瘫在床上睡了。
只有魏缨睡不着。
她坐在狭小的窗户前看着夜色一点点褪去,看着天边一点点露出鱼肚白。
好不容易等到樊程式回来,他却整个人都是恍惚的。连话都没跟她说一句,就径直脱了靴子,到床上睡。
“樊哥…”
魏缨爬上床,从身后抱着樊程式,犹豫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