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托继斯说,他浅蓝色的眼睛里是那么的坚定,似乎那个所谓的公平世界真的让他看到了虚影。
“你还是个孩子,你不知道这个世界有多大,你不知道……”
老人唏嘘着。
“这个世界很大容的下任何的可能性。”
真托继斯说。
“这个世界是很大,可是关于人的世界太小了,他们有的只是简单的衣食,却延伸出了无数属于人类的奇迹。”
“从南非的大陆出发,一路来到世界的各个角落,人类用他们的事实告诉了世界的可能,告诉了它们一个物种的所有可能。”
“这是奇迹的,真托继斯,你要知道,即使如此人类依旧渺小的命运。”
“所以在人那渺小而脆弱的世界里,它能拥有的东西太少了。”
老人像是在低声呢喃。
“所以您的意思是,人的世界里,容不下我所幻想的世界对吗?”
真托继斯说,可他却没有一丝的失望,那张严肃而宁静的脸,维那其人的血统在此刻展现出它与其他血统最大的差别,那不是英格拉姆人该有的,它是来自古国的血。
“真托继斯,你还有未来,我相信沼泽会,在老财团的帮助下,它迟早会代替掉所谓的共产国际,你相信我,也相信老财团百年来的信誉。”
“信誉?”
真托继斯疑惑。
“起码我们从没有伤害过沼泽会。”
老人迟疑的给出了他的回答。
“可沼泽会里的全是英格拉姆那些底层人。”
“老财主先生,您知道我的过去,你知道我曾爱过一个女人吗?”
真托继斯说着,他并无悲伤,只是那浅蓝色的眸子里,似乎像是一面回忆过去的录像带。
他接着说。
“我爱她,但我从没有跟她说过,老财主先生您爱过一个人吗?”
他说,却直直的看向老财主。
老人坐在那里愣了好一会儿,这才开口。
“没有。”
他老财团的继承者,也是平民王的追求者,他的一生只为了英格拉姆的再次辉煌。
“所以你不懂,为什么我知道那个理想世界无法出现,却依旧践行着我自己的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