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英格拉姆冬日的冷风扫荡一切,新的报纸再次风靡英格拉姆的大街小巷。
“来自隐秘岛英雄,再次忠实了她的祖国。”
“阿卡波·薇莉泽沦恢复了一切爵位与地位。”
“英格拉姆的大部分军队全都被薇莉泽沦实权掌控。”
这时候报纸上才写道。
“瑞康国王再次重归自己的王座。”
放下报纸,薇莉泽沦坐在我的面前,她笑盈盈的看着我,她那副表情像是在等待夸奖小孩。
我看看她,她看看我,两个人迟迟没有开口说话。
一边的安芙若斯则一脸的无语。
“你们两个,我怎么感觉我是外人呢?”
“难道不是吗?”
薇莉泽沦坏笑着说,现在她很是嘚瑟。
“渍。”
我无奈的看了一眼安芙若斯,又无语的看了眼薇莉泽沦,她们两个还真是不对付。
“谈正事。”
我平静的说,低头吃着自己的早餐,巴勒黎的早晨带着冷风,我们在一家温馨的咖啡店内享受着自己的早晨。
“现在我的情况跟报纸上说的别无二致,我已经把握了大部分的军队。”
薇莉泽沦耸耸肩,一脸的小得意,毕竟一个人单枪匹马暴力改变一整个国家的统治,这太魔幻了。
可她还是做成了。
阿勒纳的统治并不彻底,甚至说是统治但实际上阿勒纳只是囚禁了瑞康,真正有的军队也只是手上的那两万人。
这种程度就连我都可以做到,更何况阿勒纳想做的只是什么?让英格拉姆被迫接受这位离开英格拉姆的薇莉泽沦。
所谓新王,只是他迎合的说词,也是他唯一的动机。
很明显他成功了。
薇莉泽沦的命运被他所拯救。
可有些人的感情总是隐晦,他们不善言辞,可内心的那些感情是丰盈而盛满的。
“接下来你要抵抗三党,你有把握吗?”
安芙若斯问,她优雅的吃下一块三明治。
“我不知道,但我相信门卡利达。”
她说,浅蓝色的眸子温柔的看向我。
“……”
我一愣,刚喝下的牛奶差点喷出来。
“渍,你们两个感情真……好。”
安芙若斯无语。
“所以当初给瑞康的信写的什么,当初不说,现在呢?”
安芙若斯冷着脸看向我,连带着薇莉泽沦的表情都带着严肃。
我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