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还不是时候,我们需要为她的登台做出盛大的铺垫。”
阿勒纳说着,脚下的步伐却不停,手中的小提琴越来越激昂,他已经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薇莉泽沦……世界把你诞生,英格拉姆把你送上世界!”
阿勒纳的个子不高,那张英格拉姆的脸上,是痴狂。
“你们都对着薇莉泽沦追着不放,可有一天她把利剑捅入你们的心脏呢?”
瑞康的声音在激昂的小提琴声中突兀的出现。
“你的失职,导致了薇莉泽沦的离开,那一战的失败,本可以让薇莉泽沦在英格拉姆占据好更好的地位,不至于太强,也不至于太弱。”
“利剑有锋芒很正常,可锋芒毕露连它的主人都伤害的话,那就不是一把剑,是邪魔!”
“你却下定了死心把薇莉泽沦推上那高位,只是为了让薇莉泽沦逃走,很可惜她的未来只有这么一条路。”
阿勒纳笑着,肆意的笑在他的脸上游荡,他冷冷的注视着薇莉泽沦,似乎要把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恶意来到压在瑞康的身上。
“这就是命运,没有人可以抵抗命运!”
“是吗?”
瑞康的声音阴冷的可怕。
“如果薇莉泽沦没有来巴勒黎,而是去了枫丹白露,找到安芙若斯,你觉得会发生什么?”
瑞康抬着头看向阿勒纳,那双眼睛像是将死的野兔,对飞鹰发动的最后一次蹬踹。
“面对自己被人安排好的命运,背叛自己的挚友,无可药救的英格拉姆,她是带着她的贱奴回去,还是在英格拉姆登上那所谓的舞台呢?”
“她的心里可没有野望!”
“碰!”
阿勒纳甩手把那小提琴砸在了牢笼上,他死死的盯着瑞康,那只抓着小提琴的手止不住的颤抖。琴弦上的声音在此时嘈杂巨响。
“那就让我们亲手为她创造恶兽!”
阿勒纳近乎痴狂,他拉开牢笼的大门,站在瑞康的面前。
他的手抓住瑞康的下巴,就是一巴掌甩在了瑞康的脸上,通红的巴掌印在瑞康那白皙发脸上留下痕迹。
“切!”
瑞康满脸狞笑,直视着阿勒纳的眼睛。
“对我有什么用,你能对薇莉泽沦这样吗?或者说你有能力站在薇莉泽沦面前而不颤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