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说出点关心的话,可是终是说不出口。他站起身来,迎着黑夜的月色离开,那天晚上的风依旧很是肆意,酒精在他的胃里燃烧。
他是沼泽会的会长大人,他烟酒都不沾,如果不是今天安加里绪约他在酒馆见面的话,他这辈子也不会喝上一滴酒。
也不该听信他那狐朋狗友的话。
“点上一杯卡味,然后一饮而尽,这会让女人疯狂的爱上你,这可是整个英格拉姆少有男人能做到的事情。”
“也只有真正的男人,可以做到。”
思绪回收,他回忆了一下对方那张信誓旦旦的脸,又想了想安加里纳对于他的一饮而尽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他决定要把对方狠狠的揉捏一遍,不然对不起他火烧般的胃。
“真是愚蠢啊,杰维卡·真托继斯。”
他在冷风中自嘲着。
黑色的夜,把他的身影拉长,以至于他的思绪也随着拉长的影子,回想起过去的点滴,是那么……珍贵的回忆。
“唉。”
他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是爱对方的,可是他也知道自己是绝对配不上对方的,不是身份与地位,而是那颗已经在爱之中处于下风的心。
那不是爱,是他单相思的渴求。
那位健壮的男人,回到了自己空无一人的房子。
冷风在窗边不断的呼啸,他知道,今夜孤独缠上了他。
……
隐秘岛的黑夜总是那样的漫长。
薇莉泽沦躺在自己的床上,柜台上的烛火此刻依旧在燃烧。
她打开了那封她从大海里,拼着性命才拿到的信封。
“所以,到底是什么?”
时间回到那天的早晨,她早上五点多从门卡利达的怀抱里醒来,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她从门卡利达的身上起来,她像是一只八爪鱼一般,把对方死死的缠住。
那时候的她总是忍不住老脸一红。
战争后遗症总是让她睡的不深,只有躺在门卡利达怀里时她才能勉强的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