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是可以动了,但是关节处还疼得厉害。
训马师低声道,“一会儿去老太太那儿找点药油擦一擦,两三天就不疼了。”
顾景琰道了谢,灰败着一张脸,拿着衣服离开。
顾景琰离开后,训马师又去查看马儿状态。
棕马是上周才送过来的,同样是烈马,但并没有骏骏当初那么不服管教。
这几天甚至已经可以和其他马儿一起奔跑了,还以为已经驯好了,没想到今天却出了这种事故。
他把缰绳解开扔到一边,拿着马鬃刷给棕马清理身上的灰尘,手碰到马儿脖子的时候,棕马突然躁动起来,鼻子里喘着粗气,马蹄子也来回跺了起来,似乎很不安。
训马师觉得奇怪,仔细一看,发现马儿脖子下面多了一道浅浅的伤口,这会儿还在往外渗血。
因为脖子下的毛发颜色比较深,而且这个伤口正好在缰绳下面,所以一开始他根本就没看到。
训马师皱起眉,仔细查看着伤口。
这伤口有点像割的,又有点不太像,因为伤口旁边的皮肉已经被缰绳磨得血肉模糊,看不清原本的伤口什么样的。
难怪顾景琰刚刚越是拉缰绳,马儿就越失控。
他每拉一下缰绳,马儿的疼痛就会加剧,所以才会更加的狂躁。
这伤口的形状,他也不确定是怎么来的,只好给秦叔那边报了一下马匹损伤,让兽医及时过来处理,毕竟这个马儿,老太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