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如何察觉到这一点的呢？

就是说话的时候看她的眼睛，而不是看她整体的表情。

高冷神圣与懵懂纯真，如此强烈的反差感，会让人升起强烈的征服欲与探索欲。

墨长卿狭长的眸子注视着窗边静静站立看书的少女，心中莫名想到。

若是她这种性格被外人知道，怕是会被很多人盯上吧。

毕竟这种天资卓越又没什么城府的女子，很容易就被那种别有用心的人利用。

“就选这几本吧。”

苏夭夭放下书册，旁边还有几本已经被选出来的，都是她觉得比较合适的。

可惜四层的书只能选三本，后面的就要收费了。

而一看那价格......

她觉得还是先修炼这些吧，人不能太好高骛远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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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夭夭的洞府前，两道人影相对而立。

“今天多谢师兄了。”

墨长卿将她送了回来，苏夭夭礼貌道谢。

“无事，有空去我洞府坐坐，同为天灵根，修炼起来有许多相同之处。”

墨长卿神色温和，看起来还真像是一个善良有爱，乐于助人的好师兄。

却没见墨长卿来到这里的时候，周围的花草都不敢摇晃了，一个个噤若寒蝉的模样。

两人寒暄了几句就分开了，苏夭夭还急着回去修炼呢。

随着离开苏夭夭的洞府范围，墨长卿一直挂在嘴边的笑意渐渐敛去。

一股发自内心的冰冷寒意从他身上蔓延而出，让人望之生畏。

这种无情无欲，蔑视众生的模样，才是他最常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