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点半左右,宾客们陆陆续续往教堂去了。
为了能清静些,辛迪带着姜姜早早的下了楼,在人流高峰期前坐上了马车。
通往教堂的路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和路两边的雪堆形成鲜明的对比,为了防止一会天黑了看不清路,还在地上钉了根树桩,上面放着蜡烛,用正方形的玻璃罩着。
辛迪把手里的曲奇饼干掰开,递给看着窗外发呆的姜姜。
“好些了吗?”
姜姜接了过来,一口啃掉大半:“好多了,已经没啥事了。”
辛迪微笑起来:“那就好,我还是第一次参加订婚仪式,没想到会这么隆重,连艾米丽自己都不太清楚。”
姜姜挤在辛迪身边,鬼鬼祟祟道:“我总感觉菲列尔怪怪的,有种不上不下的感觉,你说他到底是想怎么样啊?”
辛迪想了想:“我也不太清楚,其实菲列尔以前是一个非常专情的人,他和初恋情人在一场舞会上认识的,两个人一见钟情,菲列尔爱她就像爱自己的生命,可不知道为什么,凯特琳夫人怎么也不允许菲列尔娶她。”
姜姜听得认真:“然后他们就被拆散了吗?”
辛迪伸手揽住姜姜,摸了摸她的额头。
“菲列尔一直很坚持,为了和她在一起,甚至做好了一辈子不结婚的准备,是那位叫做黛芙妮的小姐先退缩了,她嫁给了南部的富商,听说非常英俊帅气,并且有着不输给菲列尔的财富。”
姜姜蹙着眉头:“凯特琳夫人收走了菲列尔的钱财吗?”
辛迪摇摇头:“并没有,除了否决的态度,她并没有做任何事情,后来啊,菲列尔怎么也不肯放弃,便追到了南部,亲眼见证了黛芙妮的婚礼。”
姜姜低下头,突然有些替他难过了。
辛迪轻叹:“听殿下说,黛芙妮当时并不承认她错了,她坚持是菲列尔无法给予她婚姻才会导致她过度伤心,做出了这样冲动的决定,菲列尔痛彻心扉,回到中心城以后大病一场,然后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姜姜有些茫然:“这样的痛苦,一定摧毁了一颗鲜活的心脏。”
辛迪也有些不是滋味:“嗯,所以说,他们其实很合适的,艾米丽需要一个自由的空间,菲列尔恰好能够给她,而菲列尔经历过这样的痛苦,无法再面对感情上的索求,艾米丽就是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