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调动警员收集线索,维持秩序的目暮警部注意到了工藤新一的动作,放下手上的事情凑近来问道。
“这个听筒,应该就是造成死者前额受伤的原因。”
一位鉴识课过来,赶紧把这个听筒和听筒线分开装袋。
“不错啊,新一,不愧是优作老弟的儿子。”目暮警部衷心夸赞工藤新一的能力。
这句话如果换做结桉的时候,工藤新一肯定会自信地反驳这是他的实力,才不是因为有那个老爸。
但此时,他却没有心情去说这些。
造成打击伤的东西找到了,可新的问题又产生了。
凶手如果用听筒袭击死者的头部,那么应该用什么手段才不会被察觉。
从背后突然袭击吗?
不对,如果是从背后的话,那么受伤痕迹不该在前额而该是后脑勺。
伤口会留在现在这个地方,只可能是正面的冲突,抄起听筒,对准脑袋然后砸下!
但这样一来,以死者的身体条件,身上又怎么可能少得了反抗的留下的打斗痕迹。
而身体上的这些打斗痕迹,虽然存在,但很多都是几天前留下的,从现场的警察口中得知,因为排放污水的缘故,前两天当地村民和死者发生过肢体冲突,很多伤都是那时候留下的。
刨除这些旧伤,新伤只有寥寥几处,分别分布在下胸、腹、腰侧等地方,而且痕迹很浅,不足以对死者造成足以影响行动能力的打击。
“那会是药物吗?要等死者的胃容物分析结果出来吗?”
工藤新一把握不准。
现在的他,水平还是不大够,虽说来时工藤优作说过如果遇到难题可以联系他,但工藤显然并不想这么快就给自己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