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这是真的,你可一定要帮忙啊,他是我恩师,你可以一定要帮忙,钱的事情,你不用担心!”徐子荣郑重道。
“恩师?那行吧,你把地址发给我,我下午出发!”
张玄答应了,现在社会,恩师是不能乱叫的,有些老师只是教师,有些老师才能叫恩师。
“好,谢谢,谢谢,我这就给把地址和联系方式发给你!”
徐子荣感激道,旋即把这些信息发给了张玄,他又联系了自己的恩师。
一个人不进寺庙,因为古时的寺庙里,多是野和尚或恶住持,一人进寺庙容易遇害。
少年包青天里面,金龙寺的来恩主持就是无恶不作的盗匪。
两个人不看井,是担心自己被同伴推下井,死都没人知道。
三人不抱树,是避免其余两人,加害走最前面的人。
独坐莫凭栏,因为栏杆容易被人提前锯断,你靠上去就跌死了。
电影《我不是王毛》里面,王毛就干过,不过。他锯的是粪坑的踩板。
五人三姓不出门,古人是家族为本,排斥外姓人是很正常的,三十六人不渡河,也是怕不和而翻了船。
正所谓防人之下不可无,害人之心不可有,这些都是江湖经验。
古人的总结,自然是有生活感悟的。
收到了短信之后,张玄就起床洗漱,把枣木舟放在家里,这才出发,前往烟城,这是徐子荣的老师家里。
徐子荣的老师,陶文广已经退休了,回到老家的乡镇之中。
张玄过去之后,在一个才盖好的祠堂里面,见到了陶文广。
见到张玄来到,陶文广显得有点犹豫,因为张玄和那些印象中的大师形象,完全不一样,不过,他还是把事情全盘托出。
“前些天,我和大家在热火朝天的,建我们陶家的祠堂,我还是族谱撰写人之一,大家吃大锅饭,同吃同劳动,舒服的紧!”
“但是在傍晚的时候,突然鸡啊,狗啊,猫啊,突然就大叫起来,大家还以为是要地震了,就急忙跑出去!”
“外面有个黑衣人,只见朝我走来,我很奇怪。因为其他人就像是看不到他一样,他带着帽子,衣服领子立起来,看不清楚面目!”
“然后他跟我说,‘一人不进庙,二人不观井,三人不抱树,独坐莫凭栏’他说完就拿个银币要我猜正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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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一般人的话,猜也就猜了,不过我没有猜,因为这不符合逻辑。”
“他不是小孩来找你玩的,成年人神神秘秘的,要找你玩猜硬币的游戏,显然不合理!”
“我不猜,他反反复复的让我来猜,我看他的手,上面刀伤火燎的,和看起来神经病一样,我就回到祠堂里!”
“进了祠堂,这人就消失不见了,活生生的不见了,我急忙问其他人,但是他们都说是我眼花,他们没看到有陌生人!”
“然后,这几天就有怪事,突然之间,不少人死了,我还都认识,前同事许相高,不小心卷入进寺庙的公交车的轮底下,死了”
“前同事赵争楚,晚上掉入井里淹死了,前同事张春花,从阳台跌下来摔死了!让我警觉起来,这和那个怪人的话,似乎是应验了!”
说到这里,陶文广紧张道:
“他们都是我的前同事,又按照这样的规律被杀了,我想,他们一样也遇到了那个怪人!”
听到这些,张玄又仔细的问问,他对这些死人的共同点没有兴趣,现在这个怪人更重要一些。
“你想想,那个怪人来的时候,有太阳还是没有太阳?他是人吗?有影子?有呼吸?有温度?说话的时候,嘴巴是湿的吗?”
张玄仔细问道:“活人有活人的追查方法,鬼怪有鬼怪的追查方法,二者的方法是不同的!情报很重要!”
“当时还有太阳,夕阳很红,接近傍晚,所以影子很重,我才看不清楚他的样子!”陶文广回想一下,这才确切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是活人的概率很大!”
张玄笑道:“那么这件事情就简单了许多,如果,他是按照他说的俗语去杀人,已经死了三个,就差你一个,他一定会再来的!”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我已经叫人买了监控,还有两天才到货,就安装在家门口!现在我只能躲在祠堂里!这样才安全点!”陶文广笑道。
张玄看了看这祠堂,陶氏崇文堂,里面放了不少祖先牌位。
本族子弟进来,可以诸邪不侵,只是这祠堂才盖没多久,香火不旺盛。
傍晚,徐子荣也开车到了,他看完老师之后,便和张玄出去吃饭,等天黑的时候,再看张玄捉鬼除魔。
“如果是人的话,那不是更危险?”徐子荣吃惊道,
张玄摇头道:“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诛之,他要是在大城市动手,早就被抓起来了,也就是这里监控少,他才干乱来!”
“那现在怎么办?”
“等明天白天,让你老师正常出来活动,我在背后跟踪,引蛇出洞,只要他敢露面,觉对跑不了!”
二人吃饭的时候,忽然徐子荣接了个电话,脸色发冷道:
“祠堂倒了!那人已经动手了!祠堂里也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