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硬生生被停在原地,动弹不得。
两队士兵快步上前将车子围在中间。
郑子明收起了手枪,直接拉开车门,满脸讽刺地说道:“呦严大校,您请下车吧。”
严大校没有一刻比现在还要恨薄度。
他的手悄悄地往腰后面伸,还没等摸到,冰凉的枪口就抵住了他的脑门。
郑子明再次重复:“严大校,少帅给我下的命令是,若有人不配合...就地格杀。您看您怎么选?”
跟严大校同车的司机和尖嘴猴腮的男人早就被吓得屁滚尿流,二话不说下了车。
严大校重新拾起自己的架子,整理好身上的衣服走下了车。
他对着郑子明眯了眯眼,不屑地冷声道:“得意什么,你不过就是薄度身边的一条狗,也配对我乱吠?”
他又偏头看了一眼抵在自己太阳穴的手枪,“郑子明,你别忘了,我是大校,你才是个小小的兵。”
郑子明对他说的话毫不在意,歪歪头,“大校,您说错了。”
他呲出八颗牙齿,笑得十分气人。“就算我是少帅身边的一条狗,那也是为北宁为国家做贡献的军犬。不像有些社会蛀虫,只会动摇腐蚀北宁。”
“你!”严大校显然被他这番话气得不轻。
郑子明还没说完,继续道:“还有您说您是大校我是小兵,但您似乎忘了,我所做的都是少帅吩咐的,现在代表的是少帅,您想和少帅比一比军衔?”
严大校手紧紧地攥着拳头,就连喘气的声音都渐渐变粗,可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郑子明见状,掌心朝上,拇指弯曲,“既然大校您没什么话想说,那就请您随我走一趟。”
说完,郑子明朝着两队士兵使了个眼神。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往城内走。
今夜注定不会平静,有些人也注定要遭殃。
就像天上那轮明月,可能曾经被乌云遮盖个彻底,但总有阴霾具散之时。
明亮的月光下。
薄度站在秦肆酒的身侧,看都没看瘫倒在地上的男人一眼。
他的眼神不停地在秦肆酒的身上游走,从头到尾看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