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倒要看看究竟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当着刘长官和严大校的面招摇撞骗!负责人呢!?还不快把人给我揪出来!”
“臭小子,信不信老子把你和你房里那个缩头乌龟一块毙了!”
包子脸负责人站在一边张了张嘴。
他想要阻止,但是人群你一言我一语乱哄哄的,压根就听不见他的声音。
他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少帅别迁怒于他身上。
乱哄哄的叫骂声传进薄度的耳中,他神色平静,摩挲着手边的茶盏与门口的秦肆酒对视着。
薄度的声音极其平淡,可就是叫人听了腿肚子止不住打颤。
“我现在能出去了?”
门口的两名侍者早就站不住了,可主人家没发话,他们不敢贸然开口解释,只能一直低着头看自己的脚尖。
要是有个洞,他们现在恨不得钻进去。
秦肆酒闻言刚准备说话,严大校便打断了他。
严大校体格壮,走路的脚步声都比别人的大。
他朝着秦肆酒走了两步,“喂,把你屋里那个装神弄鬼的叫出来!别等老子进去给他逮出来,老子下手可没轻重,一不小心把人弄死了...”
严大校笑了几声,脸上肥肉横飞,堆起来的褶子里仿佛都藏着油。
斜对面房间的张统看着眼前的闹剧,慢悠悠喝茶。
秦肆酒看着严大校,眼神有点复杂。
严大校拍了拍腰间那把武器,赤裸裸威胁道;“看什么看?怎么?我说话是不好使吗?”
说着,严大校又走近了几步,抬手就准备抓秦肆酒的衣领。
所有人都在等着看热闹,等着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白脸被狠狠教训。
可忽然,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搭上了秦肆酒的肩头,又将人往后一带,躲开了严大校袭来的手,叫他扑了个空。
严大校顿时不高兴了,沉着张脸就准备掏枪。
“我今天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谁敢跟老子作对,信不信老子一枪毙了你!”
秦肆酒的脸擦过薄纱,由于惯性后退几步撞到了薄度的怀中。
薄度一只手自身后环到秦肆酒胸前,纤长的手指在他的下巴轻柔摩挲。
薄度低低笑了一声,嘴唇抵在秦肆酒耳边。
“看我给你欺负回来,嗯?”
他的声音磁性,尾调勾人,饶是秦肆酒都耳根一软。
其实今天秦肆酒的本意并不是闹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