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猛地松了口气,这才发现只是刚刚一会功夫,自己的背后已经被冷汗湿透了。
辰迟进了医院直接问了时辰父亲的名字,却被告知医院没有这人。
他猜到了。
拙劣的谎言。
辰迟重新开车往时辰家里去。
就在他即将到达小区门口的时候,在一个拐角,他目光一定,嘴角缓慢地往上勾。
熄火下车甩门,一气呵成。
人在眼前,辰迟反倒是不着急了。
他眼神极其阴沉地盯着前方的背影,缓步靠近。
秦肆酒正拎着在门口超市买的水果,按照原主的记忆往小区走。
就在这时,他似有所感地回头望去。
撞进了辰迟幽深的眼底。
辰迟还穿着黑色对襟上衣,眼底的暗紫色越发艳丽。
他无声地咧嘴笑了。
“抓到你了。”
熟透了的红苹果滚啊滚,一直滚到了马路的另一头。
车轮残酷的从它们身上碾压,汁水落了满地,街上尽是苹果香。
可它们的主人却不知所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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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肆酒再睁眼的时候,人已经躺到了寨子里他们的那张床上。
他的双手被分别铐在床头,一丁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秦肆酒想到失去意识之前的那股异香,轻‘啧’一声。
他一直都知道辰迟有本事让人瞬间昏迷。
一道含笑的声音在他身侧响起。
“醒了?”
辰迟不知道在黑暗之中站了多久,又看了他多久。
秦肆酒动了动手腕,“你这是...”
话没说完,一股大力袭来,掐着他的下巴便直接吻了上来。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一种病态的惩罚,像是一种无声的发泄。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肆酒的嘴已经发麻了,辰迟才终于放过他。
“你听我...”秦肆酒再次张口。
辰迟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抬手抵住他的嘴唇,“嘘。”
他重重地一寸一寸大力摩挲着秦肆酒的嘴唇,直到双唇的颜色逐渐变得如血般艳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