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酒看穿了他的心思,一个跨步迈进屋中,紧接着立马将门从里面用木条挡住。
他声音稍微大了点,朝着外面喊道:“师尊,我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谢尘抬手轻轻摸了一下差点被撞到的鼻子,眼睫颤了颤。
他算是领略到了这人的坏心眼。
谢尘只安静了片刻,抬眼时痞气横生,“你说这门能接得住我一招吗?”
秦肆酒刚把被子放到床榻之上就听见了这么一句话,闻言看了看横在大门上的木块。
就在他抬眼的这两秒时间里,大门忽然传来震耳的响动。
下一瞬,谢尘的身影便再次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谢尘站在门口幽幽地朝着秦肆酒露出一个笑容来,“徒弟,为什么不听师尊的话呢?”
他抬脚碾着地上的木屑,大步走到秦肆酒的身边,重新将人圈在怀里,又把脑袋埋进秦肆酒的脖颈间。
“不是告诉你不能离开我身边吗?不是说过你要跟我一起睡吗?”
谢尘的头发蹭的秦肆酒有些痒。
他稍微往后扬了扬头,用曾经谢尘说过的话回道:“可是哪有师徒同床共枕的道理?”
秦肆酒摇摇头脑袋,叹气道:“实属不妥。”
“不妥?”
这两个字仿佛是从谢尘的牙根中挤出来的,带着些不屑。
秦肆酒正准备点头,谢尘忽然有了动作。
他一把将秦肆酒扛在了肩上,口中还说着,“现在天凉,你屋里的门坏了。
他装出一副很遗憾的模样,继续道:“你现在只能来我的房中睡了,关心徒弟又怎么会有不妥。”
话里话外都像是一种挑衅。
秦肆酒皱着眉挣扎了一下,可谢尘的手就像是施了法一般死死固定在他身上。
秦肆酒不动了,闻言只是平静地回道:“没事,我可以去找吕有墨和冯乐。”
说完,他又补充道:“他们二人应该很欢迎我。”
谢尘抓着秦肆酒小腿的手紧了紧,脸色比刚刚冷了一些。
“看来我不在的时间里你认识了朋友。”
谢尘将秦肆酒放到了床榻之上,又抬手在床边施了一道屏障,困住秦肆酒的屏障。
秦肆酒看着他的动作嘴角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