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酒若无其事地舔了舔刚刚被吻过的地方。
就这么一个动作直接给席豫的眼神看得有点直。
席豫只觉得自己的嗓子更干了,急需什么东西来解渴,且必须是秦肆酒身上的东西。
秦肆酒看穿了他的心思,更加用力地压着席豫的手。
“你所谓的没完就是搞出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以此来满足你自己的恶趣味?”
“不。”席豫的眼神有点直,紧盯着秦肆酒一张一合的嘴唇,口中却还是轻佻地回道:“你的用词有点问题宝贝,这不是恶趣味,这是我们的情趣。”
“情趣...”秦肆酒轻声重复了一遍,随后将眼神落到旁边。
属于小狐狸的耳朵和尾巴放在一块,而带着铃铛的项圈孤零零地躺在枕头上。
席豫注意到了他的眼神,下意识问道:“怎么?难道你要给我带?”
秦肆酒刚刚真的没有想过这件事,不过现在...
他轻轻一笑,伸手拿了那对耳朵在手上,“好主意。”
耳朵的下面粘着一个发夹,秦肆酒很轻易地将它夹在了席豫的头顶。
说是夹,其实秦肆酒只是随手一放,更像是将狐狸耳朵插在了头发里。
可不管怎么看都有一种奇怪的违和感。
席豫由着秦肆酒欣赏了半天,过了会才开口道:“你应该听过一个成语...”
又是这句话。
秦肆酒连问是什么都不问了,直截了当地打断他回答道:“没听过,不想听。”
席豫自顾自地回道:“礼尚往来。”
他在秦肆酒的注视下缓慢地将手抽出来,看起来十分轻松,就好像刚刚的被压制只是一场他宽容给予的玩闹。
秦肆酒想要重新将人压在身下,可席豫忽然抬腿夹住了秦肆酒的腰身。
随后一个翻身,二人地位瞬间调转过来。
席豫两腿分开,跪立在秦肆酒的两侧,慢条斯理地伸出手将头顶的耳朵摘掉。
他看着秦肆酒,像是在看一个用心滋养长大的猎物。
“礼尚往来的意思就是...”
秦肆酒看着他的眼神,心里突地一下,随即便冷着脸开始挣脱。
席豫不慌不忙地看着他挣扎,继续道:“你在我头上插了狐狸发夹,那我现在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