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在亲吻,是在啃咬。
秦肆酒的嘴唇被咬出了伤口,就着浓重的血腥气,席豫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一吻结束,秦肆酒才问道:“为什么敲门?”
其实他想问的是撬门,砸门,拆门。
无论怎么都好,就是不该用这种伤害自己的方式。
席豫的脸上有一晃而过的委屈,秦肆酒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他的声音听不出任何不对,“敲了,你听不见。”
二人同时将视线投在门上,上面似乎还有用刀砍过的痕迹。
秦肆酒:“.....”
他诡异地问道:“用刀敲的?”
席豫瞳孔极黑,笑的时候却有一种古怪的反差。
“当然不是,敲门你没反应自然就改成砍了。”
“只不过....”他似乎是在对自己内心妥协,冷眼瞧着心底的爱意长成了参天大树,“你似乎睡得很熟,我忽然就不想砍了。”
秦肆酒其实是想笑一下的,笑自己在席豫那里的重要。
但是他此刻才发觉,自己好像笑不出来,满心都是酸涩。
他不该去赌疯子的爱,因为他永远也想不到席豫究竟会用哪种方式来证明。
不过好在...
秦肆酒也是疯子。
他看了席豫两秒,随后用手环住他的脖颈,重新将嘴唇贴了上去。
旁人的亲吻是甜蜜的,可此时二人的吻却充斥着残忍的血腥。
彻底结束的时候,二人终于平静地坐在了沙发上。
席豫坐在那里,两条腿敞着。
他指着中间,对秦肆酒恶劣一笑,“啊...硬了。”
秦肆酒又想让他滚了。
不过席豫似乎只是想要逗弄他一下,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动作。
二人将目光放在茶几上面其中一张‘血书’上面。
秦肆酒看了两眼,皱着眉移开视线,“你说,我不想看。”
他看见只觉得心里堵。
席豫不知道他的心思,搂着他的肩膀笑,“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