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睡了,宿白,老师来了。”
秦肆酒睁开双眼,抬头正对上前桌那张大脸。
没夸张,真挺大。
“宿白,你昨天半夜又去帮你爸抓鱼了?困成这样。”
“啊..”秦肆酒张口,声音有点哑。
他环顾四周,这是个学校的教室。
再抬头,看见黑板正上方拉着个红色的条幅---距离高考还剩400天。
秦肆酒愣了一下,现在自己是个高二学生?
前桌还在偷偷回头,将手放在嘴边,用气音说道:“今天你同桌没来,知道为什么吗?”
秦肆酒坐直身子,视线往旁边瞥了一眼。
相比较其他乱糟糟,摞了厚厚一层课本的书桌,他同桌的位置显然太过干净了。
不说桌子上,就连书桌里面都什么都没有。
哦,不对。
有个打火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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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肆酒动了动有点酸麻的胳膊,抬眼问道:“为什么?”
前桌眉毛挑得老高:“昨天下午隔壁职高的人来我们学校门口找事,你同桌....”
正在这时,班主任严肃的声音从讲台上面响起。
“余木,我发现你还真是个榆木脑袋,上课了不知道啊?还在那说说说。”
“还有宿白,别人拉着你聊天你就聊,不知道什么好什么坏是不是?”
“你俩拿着课本上外面走廊站着去!”
余木眼皮子耷拉下来,老老实实地捧着课本往外走。
走到最前面的时候,不知道究竟在和谁辩解。
“我...我可没跟宿白说话。”
班主任没理他,底下的同学看不清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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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白,我叫不动你了?”班主任看着还坐在原位的秦肆酒吼道。
秦肆酒:“....腿麻了,等会。”
学生时代的笑点也总是在不经意间产生。
在秦肆酒说完这句话后,全班哄堂大笑,但是听着总是觉得有点奇怪的感觉。
不像是被逗笑的,像是嘲讽。
班主任的脸黑了一瞬。
秦肆酒在他即将发火的前一秒站起身,拿着桌上的书往外面走。
在路过班主任的时候,秦肆酒还十分生动地表达了自己的歉意。
“不好意思啊老师,我腿好了。”
秦肆酒发誓自己真的只是想道歉。
表达一下自己刚刚不是在挑衅他,而是真的麻了,现在能走路只是因为好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