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然手上摩挲着秦肆酒的力度重了一点,“你说呢?有人了进了自己家却不知道...”
礼物的包装袋被全部撕扯下,施然深深地望着礼物的全部。
“如果是之前的易辰,我会很乐意看看热闹。但是那时候我觉得你已经不是易辰了,想让你提高一下安全意识。”
“包括你所说的那句‘天热会有异味生虫子’也是故意的,对吧?”秦肆酒继续问着。
施然不再回答,只是挑挑眉开始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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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肆酒将双手搭在施然的两侧,忽然笑道:“既然已经发现我不是易辰了,那天晚上怎么还要来偷窥我?”
施然勉强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平静,散漫地说道:“一个人的灵魂变了,身体没变,该做的噩梦还是会做。”
“那晚我只是想看看你会不会说些关于六年前的梦话。”
施然无奈地扯了扯嘴角:“但你睡得很安稳。”
秦肆酒眸中的笑意加深:“原来是这样。”
施然不再多说一句话,闷声干事。
秦肆酒有些微微的出神,思考着最近的几起案子。
第一起是在自己隔壁。
第二起和第三起都是在跨江大桥。
如果这些都是施然做的...该怎么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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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秦肆酒搁在一旁的手机响了一声。
秦肆酒刚要抽出空来去拿,就被施然一把按了回去。
“和我做的时候只看着我不行吗?”
施然的眸子中有几分病态,眼神死死地盯着秦肆酒。
“不要分心去想别的,看着我。”
施然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秦肆酒有这么强烈的占有欲。
他只知道,在心理诊疗室发现易辰不是曾经的易辰的时候,他心中那点杀戮的欲望便被其他的取而代之。
是什么?
施然至今没得到答案。
他想可能只是两人性格的原因,所以会生出想要将对方征服在自己身下的欲望。
雨滴打在窗户上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屋内的两道人影交叠,不可言说的声音从卧室的方向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