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好半晌,罗夫人才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她一脸严肃地问道:“小俞,那你看看我弟弟这…”
“….这肾…还能好吗?”后半句话将罗夫人的脸色憋地通红,看样子是用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出口。
秦肆酒拖腔带调,意味深长地回道:“悬啊。”
罗夫人顿时脸色大变:“什么!?那….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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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渊打断了罗夫人的话,似笑非笑地看了秦肆酒一眼。
“啊。”顾渊深邃的眼眸中藏着几缕暗芒:“真是个不幸的消息。”
他神色看起来十分正经,让人听不出其他含义。
“不过听我姐说,你调理身子向来有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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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肆酒扯着微笑,安静地听着他的话。
顾渊慵懒地靠在沙发上,两只手臂闲散地搭在沙发靠背上。
“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帮帮我这个…可怜的病人呢?”
秦肆酒等的就是这句话。
他轻笑一声,缓缓回道:“我的荣幸。”
顾渊眼底那抹暗芒越发凌厉,嘴唇也浅浅地勾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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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之间的气氛如同一场博弈。
罗夫人倒是什么都没看出来。
她此刻“哎呦”可一声,“瞧我这脑子,怎么把小俞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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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夫人一把拉过秦肆酒的胳膊扯到顾渊的身前。
“阿渊,小俞的专业性绝对没话讲。到时候听他的准没错!说不定你…咳..你还有希望生个孩子。”
一直秉持着‘我就笑笑不说话’的秦肆酒,闻言忽然开口:“即便治好了也不会有孩子。”
“啊?”罗夫人惊讶地睁大了眼:“为什么?”
秦肆酒没有想要解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