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重新走向另一条巷子,重复着这句话。
最后一传十,十传百,一个下午的时间整座城便成了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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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肆酒和时泽昭几人直接在皇城住下。
常亦贞则是带着国师进了地牢。
地牢里面的血腥气扑进鼻子,常亦贞干呕地像是要把胃吐出来。
他再抬头的时候,瞳孔骤然一缩,不过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皇上此时形象全无,浑身上下满是赃物血迹,就连头上都有不知名的秽物。
常亦贞神情一冷。
真是活该。
常亦贞将国师扔进了皇上隔壁的牢房。
皇上神情涣散,刚开始并没有认出来常亦贞。
只是麻木地看着眼前人的动作。
反应了一会,他终于认出了这是自己那个便宜儿子。
他从栅栏之中伸出手够了够。
“儿啊,我的儿!”
常亦贞嫌恶地后退一步,皱眉说道;“别管我叫这么恶心的称呼。”
皇上泪眼模糊,神情充斥着后悔。
“你是来救我出去的吗?”
常亦贞:“……”
真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脸,说出这种话来?
“呵。”常亦贞表情冷漠至极:“救你?你这种背叛同族的人也配?”
皇上顾不得其他,竟然当场跪在了常亦贞的面前。
“儿啊,爹错了,爹知道自己要死了。”
常亦贞神情不为所动:“你怎么会错?即使是死你也是罪有应得!”
皇上忽然换了个话题,没有一块好肉的手举起两杯酒。
他的神情惆怅,像是在回忆曾经。
“当年你刚出生,小小一个,我就想着我这等高大威风的帝王怎么会生出这么小这么软的孩子。”
“后来你大了点,调皮捣蛋,你母亲总是对我说你这是随了我。”
“小时候你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