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转身,这才发现下属跪了一地,少女怒道:“让你们去毁剑都跪着做什么?找死吗?”
话音落地,鬼牢里诡异地安静了下来。
就连先前哭泣的剑修们都突然停了声音,虽然眼泪鼻涕还挂在脸上,但他们眼神有几分奇异。
对哦,他们的剑不是被那个菜鸟给顺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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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她跑快点,不落入鬼修手中,他们的老婆不就保住了?
笑意回到了他们脸上。
“白痴!剑呢?”
“没……没了。”下属结结巴巴地回。
他们在放剑的地方找了不下十遍,没看见剑的影子,但看到了女子的脚印。
鬼修少女面目狰狞,骨骼捏得咔咔作响,“老娘今晚就拿她做下酒菜!”
这边覃樾别好葫芦,看着蒙面的鬼修左使,一边计算逃跑的路线,一边用语言拖延时间。
“左使,你长得好像我爷爷,就连白头发都这么酷炫。”
“方便问一下您的名字吗?”
“刚才我说话不对,但我是故意的,你不要像那个没妈的长老一样一直盯着我好不好?”
覃樾一连说了好几句,这左使硬是一句话不回,直勾勾地看她。
想到什么,覃樾伸出五根手指晃了晃,又压下三根手指,冲对面摇了摇,“左使,这是几?”
被当成智障的鬼修左使:……
欺人太甚。
“我今年二十一。”
啊?
覃樾一时没反应过来,左使果然有些智力上的缺陷,她明明比的是手指,他却告诉她年龄。
二十一岁?
骗鬼呢?
覃樾嗤笑一声,而后意识到什么,刚刚她说左使像她爷爷,所以他才强调年龄?
回味过来的覃樾干巴巴道:“那你还真是少年有成,长得着急啊。”
说完手中无名粉末一撒迅速开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