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诡异地沉默了一秒,三人心里想着不同的东西,但很快就在刻意嘻嘻哈哈的打趣调侃中恢复原状。
时间流逝,叶问草也从一开始刻意夸张的附和变成了真正夸张的附和——
简单来讲,就是也跟着有点癫了。
舍友于是送来了更加奇怪的眼神。
在几乎每一个晚上都能看见舍友一言难尽的眼神之后,终于在某一个夜晚熄灯后,叶问草和她俩聊完天,心满意足地准备去洗澡,被欲言又止的寝室长季菲菲拦截了:“你们……”
“嗯?”
“额,没什么。我是说,你和朱茗聊得挺开心的,挺好的,那什么就是有点吵,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们下次可以控制点音量么……”
“啊,抱歉,我们下次会注意的。”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啊呀,我……”
“……”
这样的小插曲不少,但总的来说,叶问草和朱茗这段神奇的友谊就这样被焊钉在了莫名其妙的基石之上,平地起高楼,然后成功惹到了叶问草身边的原住民——文玖。
“我让你离她远点你听不懂么?!”
“啊?”
叶问草瞪大眼睛,看向莫名其妙发火的文玖,脱口而出道:“不是你神经病吧!朱茗怎么惹你了!”身位一下和文玖拉开了一臂距离。
文玖的脸肉眼可见地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