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
病房中,各种仪器,闪烁着光亮。
病床上静静地躺着一个女人,她的嘴唇毫无血色,苍白得令人心疼。
头上缠着厚厚的绷带,脖子上戴着颈托,显得格外脆弱。
她的右腿上打着厚重的石膏,左手上也吊着支架,连接着被石膏包裹住的左臂。
这一切都显示出她曾经遭受了严重的伤害,而满屋子的仪器则无声地诉说着当时的惊险。
“咔嚓~”
迎面走进一个端着水盆的男人,男人胡子拉碴,眼窝深陷,憔悴的不像话。
只见他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将水盆放在折叠桌上,伸手拿了一条毛巾,放进水盆,打湿手,挤干水,一边说话,一边为病床上的爱妻擦拭身体:
“媳妇儿,你都睡了一个月了,担心死我了。”
“星凡考上了心心念念的医学院。”
“星禾也考上了体育大学。”
“星雨考上了首府大学,顾今朝那小子,这下乐坏了,以后在大学里,可以明目张胆地带坏我们的女儿了。”
“顾家的意思是等你醒了,我们两家坐一起,把孩子们的事就定下来。”
“我寻思女儿的终身大事,你可不能缺席。”
“媳妇儿,该醒了,要不然顾今朝那小子,一个没忍住,提前让咱们当外公外婆了怎么办?”
“他敢!”
“看我,不揍死他!”
“啪嗒~”
陆知年手里的毛巾掉在了地上,不可置信地抬头,望向妻子......
醒了!
他媳妇儿醒了!
太好了!
“老公,你扶我起来,我怎么动不了了?”
苏梨落意识刚清醒,就听见了她男人在念叨。
前面的还好,后面的不能忍。
她家的好白菜,怎么能被猪拱了!
就算是好姐妹的儿子,也不行,她还要考验,考察呢!
陆知年焦急地制止,连忙道:
“别动,媳妇儿,你伤的很严重,腿骨骨折,手臂骨折,颈椎……颈椎先别动,我去喊医生!”
他的声音充满了关切和紧张,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担忧。
没有人能够真正理解这一刻对于陆知年来说意味着什么,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让他无比激动。
他紧紧握着妻子的手,仿佛生怕她再次消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