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
“这样呢?”
“有点痛。”
“拉开裤腿,我看看。”
“哎,苏医生你做好心理准备。”
“嗯。”
大爷拉起裤腿,粉末飞扬。
苏梨落眼疾手快,喷了消毒水。
腿上的伤痕,伤疤,可比手臂还严重。
亏得是早春,穿的衣服不算厚,不算薄。
这要是夏日,穿短裤短袖,不得吓坏一些人......
“大爷,你得这个牛皮癣,也就是银屑病多久了?你家里是不是有人还得了这种病?”
“牛皮癣,对,就是这个毛病,我老子还在的时候,也得了这样的病,老痒了。”
“我大姐是六十五岁走的,腿上也得了这个病。”
“我是老二,今年六十三,我从四十岁的时候就开始有这个毛病了,一开始只是痒,挠挠就没事了,后来越来越痒,现在痒起来要命啊!”
“我家老伴现在也有点痒了,不过没我严重,一般她也不留指甲,没什么大碍。”
“至于我儿子,好像暂时还没这个症状,我也怕他以后像我年纪大了,就自动得了。”
经过大爷这一说,苏梨落又问了其他问题,老大爷答的也快,基本可以确定是银屑病了。
“苏医生,我这个病,还能活多久?我家老伴性子软,我怕我一走,她会被儿媳妇磋磨,想着赖活一天是一天......”
“好好治疗,活个几十年也没问题。”
“苏医生,你甭安慰老汉我了,我都六十多了,得了这样的病,哪里能再活几十年。”
老大爷叹气,以为是苏医生在安慰他才这么说的。
苏梨落交代医嘱,开了药方,内服外用,先配了基础的止痒跟消毒的药膏,让大爷吃完药,一个礼拜后再来。
药膏开的是两份,一份是大爷该涂的,另外一份,是给对方老伴开的。
大爷拿着药方,有些不确定地询问:
“苏医生,这病该不会是传染的吧?”
“嗯,有点,你跟你老伴吃住都一起,难免传给她了,所以我多开一份药膏,你下回来,带上你老伴吧。”
苏梨落点头,继续忙着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