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年这些年在部队交好的战友,大部分都已经转业,平调离开了北区。
还有一些在外执行任务,还没回来。
今儿中午宴请的人,个中意味不言而喻。
吃过早饭,一家人开始忙碌了起来。
择菜、切肉、剥蒜、处理鸭子脖子上的毛发。
鲫鱼开膛破肚,刮去鳞片,清理鱼鳃跟鱼肚里的黑色粘膜,改花刀,洒料酒生姜腌制入味,去腥。
雨势渐渐小了下来,大门外传来敲门声——
“叩叩叩~”
“是我,赵金花,我是来帮忙的~”
“来了~”
陆知年听到后,立马放下鲫鱼,洗了把血淋淋的手,这才去开门。
“小陆啊,你在家啊,我是来打下手的。”
“嫂子好,我请假了,在处理鱼,你快进来说话。”
“哎~”
赵金花撑着还在滴雨的伞,手里还提着酸萝卜跟酸菜来着。
一过来,就受到了苏梨落的热情欢迎——
“金花嫂子,今天你穿的这件碎花裙真合适,衬托的你气质温婉,大方极了。”
“弟妹嘴真甜,这裙子是我昨儿自己在家找了块花布做的~”
“呀,金花嫂子手真巧,不像我,莫说做裙子了,就是缝纫机也不会用呢。”
“这简单,要是妹子有啥东西需要缝缝补补的,跟嫂子我说一声就成。”
“真的吗?嫂子真好,不仅做衣服好看,就是昨天嫂子送来的酸菜包子也是真的好吃!”
“是嘛,改天我还做给你吃!”
赵金花就听到漂亮弟妹当面夸奖,高兴地面红耳赤。
这小陆家的媳妇,真是嘴甜!
哪里像她家那两个父子,简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一样的不解风情,一样的闷葫芦!
昨晚她做好裙子,试了试,让丈夫点评点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