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清咳了两声：“胸口疼。”

沈斯理愣了一下，差点给人一巴掌：“怎么不早说？”赶忙上手去按铃。

医生护士进来一阵兵荒马乱，沈斯理被挤到外面，一个没站稳往后摔下去，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阿理。”男人接住自家老婆，“醒了？”

沈斯理点头，转身抱住男人，在他肩窝处深呼一口气，“醒了，一会儿进去的时候你……”

“嗯？”男人伸手将披肩给他重新披好。

“没事。”

等这边医生都弄好了，叮嘱了一会儿，偌大的病房里就剩下三人。

“阿清。”沈斯理上前将臻清扶起来靠在床上，然后握住臻清的手，感受到了青年手上的温度，心彻底平稳下来：“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臻清舔唇笑了笑：“瘦了，又没好好吃饭。我睡了多久了？”

“两个月了。”沈斯理抿唇。

臻清点头，看了一眼站在沈斯理后面的男人，微微愣了愣神，立马回过神，轻声道：“他不好好吃饭，你都没有看着他吗？”

这句话很平淡，但很明显带着不满和责怪。

沈斯理：“……”这刺儿就这么挑起来了……

男人：“……”不敢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