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小楼？

林婧雪看着那个女子，她像是没有灵魂的娃娃，听到这一声恭贺后，咧着嘴角微笑。

那笑容带着几分嘲讽。

然后不等众人反映，直接转身离开。

可是，她被一个老鸨模样的人拦住了去路。

“小楼姑娘，你现在是花魁了，今夜……”老鸨笑的献媚，一脸看财神爷的样子看着小楼。

“我是八爷的女人。”小楼轻声开口，眼神呆滞，似乎在说服自己。

“小楼姑娘，你还奢望八爷？你伺候过八爷，那是你的福气，你可别忘了，是八爷把你送到这里的。”老鸨撇撇嘴，一脸不耐烦的看着小楼。

如果不是伺候过八爷，她怎么能只卖艺不卖身？

如今已经三年过去了，八爷娶了当朝相爷的嫡女，一次也没有来过这里，她还奢望八爷为了她放弃相爷嫡女？

“他说过，他爱我…”小楼脸色苍白，泪水像是断线的珠子，顺着她洁白脸颊滑落。

“哎呦，我的姑奶奶，天下的男人有几分真心？男人的嘴最会骗人了，就你傻，信那些男人？”老鸨上前一步，扶住小楼，吐沫横飞的骂着。

小楼被老鸨扶着，回到自己的房间。

“小楼姑娘，我这白养了你三年，你不能让妈妈我做赔本的买卖，如今你被吵到了天价，你接几次客不就能赎身了？”老鸨转着眼珠子，一脸的奸像。

“妈妈，我伺候过八爷…”小楼低着头，手里的绣花手绢缠着她的纤纤玉指，指头尖泛着红，那手绢几乎被搅碎了。

“小楼，你觉得，八爷还会娶你？说句大不敬的话，八爷的女人比我这春香楼的人都多，他一晚上可能宠幸五六个女人，你不过是哪些女人中的一个，你不要痴想了。”

听着老鸨的话，小楼突然跪下，跪在老鸨脚下，

“妈妈，再等两年，两年后…”

“还等两年？两年后你人老珠黄了，我亏的银子怎么办？”

“妈妈，等八爷来了，我会还给你的…”

“看来你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了？我实话告诉你，三年前你到青楼的那天，八爷就交代了，让你一辈子当个妓女，第二天，八爷就娶了相爷嫡女，你觉得八爷为什么连夜把你送到这里？”

小楼呆呆的抬头，看着老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