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走到林婧雪脚边，蹭着林婧雪的黑色皮靴。

林婧雪记得，她怎么也不会忘了，沧溟丢的那一天。

“那一天，我和碧幽泉融合，可是，主人，你的身体和异能都不够强大。”

“不够强大？”

林婧雪打断它，她记得融合龙脊山她没有出现什么不适啊。

“主人，嗯，怎么说呢？就像，普通的锅可以烧开水，可是要融化铁水就要用特制的锅，我们就是那铁水，主人的身体却是普通的铁锅，所以主人的身体不能承受。”

林婧雪看着它一张一合的小嘴巴，觉得很是惊讶，它懂的真多。

“那你是凤眼泉和碧幽泉的结合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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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婧雪有些奇怪，龙脊山也算修出了小混沌。

可是，小混沌不是实际存在的物体，有点像当年林生的状态，半灵魂体，虽然小混沌也会说话。

“不是的，主人，那次我们被抢走之后，那个人的异能是金系七级，刚好能承受，索性我就融合了，可是……”

“你们融合的过程又被抢走了，那个人还死了？”

林婧雪想起贾通的话，贾通杀了那个人，沧溟落在了贾通手上。

“对呀，主人，后来，沧溟被那个老头设了三道封印，那时候我刚好受伤了，凤凰真火来救我，却被我融合了……”

林婧雪总算是明白了，眼前这个小鸡崽子，是凤眼泉，碧幽泉，加上凤凰真火融合后的产物。

也就是说自己的水异能和火异能彻底没有了。

那它是凤凰还是朱雀，或者只是一只小鸡崽子？

看着它低垂的眼皮，一副犯错的模样，林婧雪觉得有点心疼，把它放在手心上。

“没事的，你是你自己，不管你是怎么形成的，现在，你就是你了，我给你起个名字好不？”

“你好，我叫小混沌。”

林婧雪抬头看了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小混沌，有些头疼，起名字这事，很伤脑筋。

“你好啊，主人，主人，我也要名字！”

“那就叫……”小灰机。

看着它充满期待的明亮的小眼睛，林婧雪没有忍心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