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能带着他们发财,谁还会在意一个不怎么热络,独来独往的赌客?
骆忱也不在意,来去从容,一如既往,便是在赌坊里消失片刻也无人察觉。
见过宁宴和白卿卿之后,他心里始终不安定,却也知道不可急躁,若他们是平亲王的人,自己急也无济于事。
两个后辈都耐得住,他自然也不能落了下乘。
再次见到宁宴和白卿卿,已是许多日之后,骆忱端坐在密室内,面前摆了茶点,全然不是之前的待遇。
“骆大人安好。”
白卿卿给他行礼,见他目光在密室里扫视,娇憨地笑了笑,“大人放心,今次没有用香。”
“……我就随便看看。”
骆忱收回目光,他是怕了这丫头,但他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