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忱总觉得身子要往一边倒,脑子里闷闷的,“我怎么了?”
白卿卿笑得有些勉强,“对不住啊,我也没想到那香有这样大的效用,要不,您先喝点水?”
宁宴适时地递过来一只水杯,骆忱才发现自己身上的绳子已经被解开扔到一边。
他接过杯子只喝了两口就不敢再喝,胸口闷闷的想吐。
白卿卿仍然在一旁奋笔疾书,骆忱缓了一会儿,“我方才……”
至此,才有隐隐约约的记忆回笼,他的表情慢慢染上了惊惧。
白卿卿在一旁陪着笑,“骆大人放心,你什么也没说,是我把我的香想得太管用了,不过你倒是晕乎乎了一阵子,这会儿可好些了?还要不要再喝两口水?”
骆忱被她温顺的笑容晃花了眼,他是什么都没说,但他却承认了自己对凌将军的忠心!
若他们是平亲王的人,恐怕自己这会儿已经死了,他这些年的隐忍也全都白费了!
白卿卿在旁边嘀嘀咕咕,嫌弃自己捯饬了那么久却只做出个迷香来,着实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