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卿没抬头将密信看完,有些恍然,“平亲王如今这般大胆行事,是因为知道了你受伤,想要一鼓作气对付你?”
她有些紧张,“他会不会派来更难缠的恶徒,还有西南那里……”
“你怎么会一眼就认出符逸的字?”
“啊?”
宁宴皱着眉拿着符逸的密信来来回回看了几遍,“我瞧着也就那样,也没有多好看,你怎么记住的?他与你有过书信来往?”
白卿卿觉得现下最重要的问题并不在这儿才是,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先前有见过他的字迹,就记住了。”
“那你可识得我的笔迹?”
“我……似乎没怎么见过你写的字?”
“你等等,我这里正好有。”
宁宴说着就要起身,被白卿卿一把薅住袖子拉着坐下来,“你伤还没好全不要乱动,再说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宁宴嘴角抿得直直的,“怎么不重要,难道我的字迹还比不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