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意与之探讨这个话题,懒洋洋地问,“你那儿都准备好了?按着你从前的计划,不是该再筹谋两年?”
裴凌舒温润的眼眸中浮出些许凌厉,“有些人按捺不住了,我原以为他们能更沉得住气,只不过听说有人进宫面圣,就妄图斩草除根,四处试探,我也没法子。”
他说完皱眉看向宁宴,“莫不是你们锦衣卫当中有人打草惊蛇?”
宁宴耸肩,“这我就不知道了,锦衣卫得罪的人多如牛毛,你问我这个?”
裴凌舒:“……也是,皇上那里……”
“也别让我揣度圣意,该送去的人我送到了,皇上怎么想,天知道。”
宁宴仰头躺在窗棱上,外头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在他一张俊颜上投射出点点光影,裴凌舒也不再多言,有些交情,过去也就过去了。
“对了,我记得你之前从不用香?”
裴凌舒又恢复成温润无害的模样,眼角带着浅浅揶揄的笑意,“怎的如今也从善如流了?这味道还挺衬你,哪家香坊的?”
宁宴瞥了他一眼,“独门方子,你想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