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
宁宴跟着去了烟柔的房间,那股子香气越发明显了,烟柔去了屏风后,将外面那层薄纱脱下,出来时雪白的臂上戴着珊瑚色的臂钏,越发衬得肤如凝脂。
她赤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一步步走向宁宴。
走到宁宴身边,烟柔软着腰攀上他的肩,那股香气将他完全笼罩住,“爷,跳舞多没意思,烟柔有更好的法子能让爷高兴。”
宁宴垂着凤眼看她,薄唇微微勾着,“是吗?”
他眼里没有其他人看自己时的疯狂,却让烟柔无法抑制的着迷,便是不因为旁的,她也想将此人变成自己的裙下臣,于是更加卖力地想要蛊惑他。
烟柔胸有成竹,温软的身子坐到了宁宴的腿上,细腻雪白的手指无限缱绻地碰触宁宴的脸颊,只是刚刚碰上,就被宁宴给捉住。
烟柔也不往回缩,含羞带怯地靠在他胸口,眼里是即将得逞的窃喜,没有人能逃得过自己的魅力,更别说,她还有帮手……
宁宴眼底一片冷静,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浮现出异样,不是因为眼前的女人,他目光在屋子里转了一圈,落在角落里一只不起眼的莲花香炉上。
若是从前,他对香气断不会在意,可最近莫名留意了一些,这才让他很快察觉出端倪。
这香有问题。
只是宁宴仍旧一动不动,任由烟柔的手臂环住自己的脖子,软弱无骨的身躯贴上他的,宁宴眉间轻不可查地出现一道皱褶,这香可真熏人,远没有……
他心里一动,远没有,白家那丫头身上的好闻?
忽然,厢房的门被踹开,烟柔吓了一跳瞬间坐直,娇叱道,“谁!”
牧曙大步入内,伸手轻而易举地将她从宁宴身上提溜开,“大人,捉住了,藏在暗室里,都是死士,只来得及留下一个活口。”
“一个,也够了”,宁宴这才起身,拽了块帕子慢条斯理地擦手,像是要将被烟柔沾过的地方都擦干净,然后随手扔在地上。
他踩着帕子缓步走到角落,用刀鞘将香炉打翻,随意地在香灰里扒拉了几下,“这香,你是从哪儿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