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真的像犬类一般,顺着动物本性伤了她。
于柚柚终于缓了过来,她听着路柯鸣声音中的惊慌,犹豫了一瞬,缓缓回抱住了路柯鸣,学着妈妈的样子缓缓地拍着他的脊背,咕哝道:
“没事。我没害怕,就是有些奇怪……太奇怪了……”
明明之前才不顾强迫按着她成婚,现在却又小心翼翼讨好的犬类,卑微匍匐在他的驯服者面前,生怕她会因为自己失控的妖性而恐惧逃离。
路柯鸣紧紧地抱着于柚柚,听着于柚柚嘀嘀咕咕的碎碎念,到这时他眼底的红才彻底消散,神识渐渐清醒过来,迟疑而犹豫地问道:
“柚柚先前说,你并不知晓今天的一切。”
“对啊。”于柚柚听到路柯鸣再次问起这个问题,立刻在他怀中仰头看向他,脆生生地质问道:“我刚刚不是同你说过吗?”
“是,是……我方才有些失神,没有听清……”路柯鸣声音竟带了些哽咽,他向来是沉稳从容的。这还是他生平头一次这般无措,像一个毛头小子一般。
只因于柚柚这一句话,路柯鸣心中的不安竟然就这么轻易地被安抚下来,喜悦从心头而起,快速溢满全身,令他开心得不知所措。
于柚柚从路柯鸣怀中退出,掰着他的脑袋与他对视,认真郑重解释道:
“我需要从他给我一样东西,于是便听了宁越让我陪他唱戏的条件,而且这两日在府中不外出。”
“但是我让他通知你一声,只不过我现在才知道他没告诉你。”
路柯鸣直直地看着于柚柚,在她澄澈的目光中看到了脸上挂着泪珠的自己。
说罢,于柚柚又像是有了几分不悦,瞪了一眼路柯鸣,问道:“你既然没听清,刚刚怎么不让我说清楚?”
“而且你误会了也不来府中问我,就一个人想了那么多。”
“抱歉,柚柚。”路柯鸣到这时却不知该说什么,只能干瘪地应道:“是我不对,是我不对……”
他太嫉妒宁越,嫉妒到因为他随意一句话就能失去理智。
“没事。”于柚柚毫不在意地拍了拍路柯鸣的肩膀,“这事我也有错,我们解释清楚就好了。”
路柯鸣看着于柚柚喜笑晏晏的模样,脸上也扬起了笑容,将脑袋埋在她颈边,笑声说道:“多谢柚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