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美丽的肩胛骨处,两根画着符文的木钉丝丝地钉入其中,将那处生生割裂。
“阿离,这里好痛。”宁谨的眼白渐渐变得猩红,一行暗红腐臭的血液从那木钉的伤口处流了下来。
“痛得我一整夜一整夜地无法闭眼。”
阿离看着宁谨伤口处的血液,眼神有几分恍然。
她知道的,宁谨最怕痛了。在她还是只幼猫的时候,宁谨捡到了她,她因为害怕而不小心抓伤过宁谨,宁谨当时哭了许久,吓得阿离许久不断乱动,最终还是被哭完的宁谨抓了回去。
宁谨眼中溢出了几滴血泪,像是不解一般问道:“真奇怪,他们明明都已经被杀了,为什么还是这么痛……”
“真奇怪……”她不断呢喃着,漆黑的眼眸中满是疑惑,渐渐地说出口的声音也变得模糊起来。
“真奇怪,是不是要把所有人杀了才会不痛……”
阿离看着宁谨嘴唇上渐渐浮现出的黑色丝线,那些丝线将宁谨的嘴唇严严实实地缝在一起,她含含糊糊地嗡动着嘴唇,暗红的血液便不断从嘴中流出。
她拿出了一袋板栗酥,眼中的泪越来越多,用被缝得严严实实的嘴唇面对阿离,哭泣着咕哝:
“吃……不到了……”
阿离看着不断哭泣的宁谨,身体渐渐颤抖起来。
小时候的宁谨常常抱着阿离亦步亦趋地跟在宁越身后,宁越常常抱怨着宁谨这个麻烦又给她捡了个小麻烦,却还是会给宁谨买板栗酥。
宁谨便装傻充愣,当做听不懂宁越说的话,高兴地接过板栗酥,她一半阿离一半。
那时候的阿离已经学会和宁谨玩闹时,要小心翼翼地收起利爪。
阿离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