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吗?
不就想着逗弄逗弄一下,怎么就上武力了?
“行行行,先松脚,我知道该怎么做。”
反抗是不可能反抗的,还是乖乖求饶吧。
裴景夏并未第一时间松开,反而似笑非笑的说了句:
“薄纪渊,你早这么懂事不好吗?”
两口子谁还能不了解谁?
呵。
堂堂薄氏集团总裁,溪城响当当的太子爷,怎么就这么憋屈呢?
也就不是别人,是亲亲小媳妇儿。
“懂了懂了,裴医生,咱能大人大量不?”
虽说那几分力道也不至于疼得受不了,但能不疼还是不疼好啊。
更别说,这还是在别人家里,万一被看到,那不是丢脸丢大发了吗?
哼,某只小崽子还在呢,那小子,但凡被他看到,绝对会偷偷笑话他老子的。
裴景夏终于松开了脚,还不忘低声警告:
“收干净点,一片饼干也不准遗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