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提到阿广后,老财叔神情明显变了。
裴景夏本就为这个事情来的,纠结了好一会儿,才出声:
“财叔,阿广现在情况究竟如何?他现在在哪儿?”问。
老财叔又是几声重叹,老脸明显在颤抖,眼角也有一丝丝的湿润。
人到中年,这种事,不管换谁都接受不了吧。
那可是亲儿子啊,家里唯一的孩子。
自从是事情发生,孩子被学校送回来后,这几天来,家里从来不曾有过笑声,安静的可怕。
财叔作为男人面上还能撑住,可心里有多痛苦,那就只有本人才清楚了。
而阿广的母亲,更是随时以泪洗面,都哭晕过去好几次。
“你弟弟他啊,哎....在家里呢,你去看了就知道了。”
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裴景夏也不好再问下去,毕竟,每问一次,都是在撕开别人血淋淋的伤口。
之后一路上,都很安静,谁也没开口,也没遇上熟人。
终于,到了地方。
财叔家的房子是五六年前修的小平房,就很普通很老实的那种格局,中间堂屋,两边是几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