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裴梦泽故意顿了顿,看到三人脸色骤变,她满意地勾了勾唇角继续解惑:
“你们死了或受伤,裴青青又可以利用你们做文章告燕宸南,最后我们三败俱伤,裴青青坐收渔利,这个计划是不是非常完美?”
想起燕宸南手臂上的腱子肉,刘冬三人用力吞了吞口水。
有些事情就是不能细究,不深入思考还真没发现裴青青用心险恶。
裴梦泽见几人神色变化,点到即止不再多说,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道:
“冤有头债有主,你们最好想好再行动,不然亲者痛仇者快替别人做了嫁衣还不自知,你们冤不冤啊?”
说完,不等刘冬三人回应,裴梦泽转身出了病房,带着放风的罗雯锦和耿时秋快速离开医院。
罗雯锦挽住裴梦泽的胳膊担忧道:
“你只进去说了几句话,刘冬三人会听吗?”
耿时秋道:“梦泽,裴家的势力不容小觑,刘冬和魏世学他们的家人很有可能会选择息事宁人,很有可能不会对付裴青青。”
裴梦泽笑意盈盈半点没担心:
“我的目的不是让他们对付裴青青,而是让他们意识到对付我就等于两败俱伤。
虽然我不怕他们,但是苍蝇每天都在耳边嗡嗡飞也特别恶心不是。”
罗雯锦和耿时秋恍然,他们被学术研究禁锢了思维,在为人和处理事情方面,还真比不过裴梦泽。
病房内,魏世学和刘冬三人越想越不得劲。
刚才还围绕出院后收拾裴梦泽,这会儿一个个如同打了霜的白菜蔫头耷脑。
……
回到山洞处理好一切,洗漱干净上床躺下,裴梦泽已经累瘫,完全不想动弹。
做过剧烈运动的人都知道,肌肉会分泌乳酸,第二天全身酸痛,走路都困难。
裴梦泽很想在床上躺几天尸,可是梦里韩老夫妻的孙儿落水就在临近夏天的时候。
裴梦泽估算不了具体时间,只能抓紧时间办理相关手续请假出发。
她拖着酸痛的身体,到县城总公社找到邵主任,把平时存的野蜂蜜放在邵主任桌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