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玉芬莫名感到心慌,忙问:“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
裴青青勾起一抹毒蛇般的冷笑:
“私自交易各种票据可以去蹲笆篱子,进了那个地方,裴梦泽再也没有机会与裴家大房的人见面了。”
葛玉芬呆愣一瞬,一抹阴险在她的眸底一闪而逝,幸灾乐祸道:
“说得没错,裴梦泽被街上的牤牛围堵,先失去清白再毁了人生,这辈子都别想翻身了,走,我们回去把证据找出来。”
……
此时,葛玉芬母女以为被牤牛欺负的裴梦泽,看着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小混混,脸上肌肉抽了抽。
乌麟豪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大踏步走到裴梦泽面前问:
“对不起梦泽同志,我来晚了,让你受到惊吓了。”
裴梦泽:你不是来晚了,而是来得太巧了。
在燕宸南的调教下,裴梦泽自信对付这十几个混混就是小菜一碟。
然而她还没出手,眨眼之间这些人就全部被乌麟豪给摆平了。
说乌麟豪没有目的,裴梦泽把名字倒过来写。
乌麟豪特别自然地扶住裴梦泽的三轮车龙头,自来熟道:
“你一个女孩子单独出门不安全,我送你回村。”
靠!
她昨天刚和燕宸南办完婚礼,今天老公出远门就和其他同志一起回村,名声还要不要了?
裴梦泽眼珠滴溜一转,把三轮车交给乌麟豪笑说:
“正好,我骑着三轮车不方便办事儿,有劳乌同志替我把车子送回村。”
乌麟豪挂在脸上的假笑有一瞬的僵硬,随即又柔和下来,十分绅士道:
“梦泽同志要办什么事,我正好没事儿,不如给你保驾护航,毕竟像你那么漂亮的女孩子一个人出门不安全。”
草!
狗皮膏药,甩都甩不掉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