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哟,那些东西算什么?我在浴室一角看到一个躺椅,头部的位置有一个漏斗状的盆,看上去挺奇怪,问了才知道那是燕宸南给裴梦泽同志洗头用的。”
“啥?洗头还能躺着?”
“那可不,我家那口子能在我洗头的时候帮我淋水就不错了,还躺着洗头,想都不敢想。”
魏铃兰声音不大,说出的话气得葛玉芬一个仰倒:
“听到了吗?我家宸南送的彩礼可不寒酸,以后就不要拿这些说事儿了,以免丢了脸面还不知道错在哪儿。”
葛玉芬和裴青青傻愣愣呆在当场,眼睁睁看着燕宸南和裴梦泽离开酒宴往山脚的青砖小院而去。
完了,两百元进了裴梦泽的腰包,回去以后裴长顺非打死自己不可。
……
刚进入新房,燕宸南迫不及待反锁上门,转身把裴梦泽压在门后的墙上,封上那张让他梦寐以求的小嘴。
浓烈的酒香充斥裴梦泽的唇齿和鼻翼,粗糙滚烫的大掌从她腰际的衣服下摆探了进去一路往上……
裴梦泽不胜酒力,喜宴上喝的都是白开水,被燕宸南身上的酒味刺激得醺醺然,勾住燕宸南的脖子瘫软在他怀里,只能靠着他支撑。
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充斥整个新房,新婚小夫妻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嘭嘭嘭……”
门外传来敲门声,邢航智的声音不合时宜传入新房:
“老大,收拾好了吗?我雇的三轮车师傅还等着呢,我们还要赶县城的班车去省城坐火车,时间来不及了。”
燕宸南松开裴梦泽的唇,整张脸埋进裴梦泽的颈窝,平复好一会儿才闷闷道:
“等我回来再吃你,在家注意安全,一个人千万不要进县城,我教你的格斗术不要荒废,每天都记得练习……”
燕宸南化身老妈子,事无巨细交代了很多事情,裴梦泽一一应下,在燕宸南钢铁般的腰上拧了一把:
“你是不是搞反了,出门的是你,我身边有那么多人,特别安全,你路上可要小心,这年头没有摄像头,凡事多个心眼。”